,状若恶鬼,连连对着驯马人文兴发问。
张让的连连发问,让驯马人脸色沉寂下来,这些问题,他回答不了,也不知如何回答。最后只是摇了摇头,囔囔道。
“天数,天数。一切皆是天数。”
张让听着驯马人的喃喃之词,忽然笑得更狂了。
“哈哈哈哈哈!!!天数!!!天数!!!是这贼老天要我张让,成为这不男不女的鬼东西,是它要我好似牲口一样,遭人驱使吗!!!?贼老天!!!
哈哈哈,正因如此!!正因如此!!贼老天不公!!!我才要逆天而行,成为这天下的主人!!!是它,是它逼我走到这日这一步的!!”
张让指着苍穹一时狂笑,一时怒骂,忽然从他的眼眸内,两道泪痕滑落,这些泪滴中充满的都是怨恨、屈辱、不甘。
驯马人闭起了双眼,静静地听着张让对天指责,当张让话音停止,驯马人的眼眸再睁之时。驯马人和张让,不约而同地出手了。
驯马人脸上出现重来都没有过的凝重,手拿着竹竿挥动,而这竹竿好似化作了一柄无所不破的枪支,直刺向张让的面额。
张让双手成爪,一爪抓出,好似连岩石都能抓破,又凶又猛地抓向刺来的竹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