解除各自的患忧,定然继续为汉室上刀山下火海亦在所不辞!”
袁绍似乎早有准备,立刻便有说辞为自己辩解,而其他欲要离去的诸侯亦纷纷附和。
“副盟主此话有理。吾袁公路受皇命托付,管辖一方之地,岂能眼观贼患蔓延,而置之不理?”
袁术冷着脸,一副理所当然的态度。
“哼,凡事都应分个轻重缓急。圣上如今被董狗挟持,董狗狼戾残忍,随时都有可能会对圣上痛下死手。汉室天下危在旦夕,汝袁公路却只顾一弹丸之地,分明就是有私心!”
兖州刺史刘岱腾地站了起来,指着袁术张口呵斥。袁术的脸顿时变得阴沉,冷哼一声,却是忍着不去反驳。
“哼,冠冕堂皇的伪君子。说我有私心?这里谁没有私心!?”
袁术心中冷哼,后退一步,闭嘴不言。
“刘兖州莫怒,请听吾一席言。吾等先前接到总盟主的诛董矫诏,义无反顾便是整兵前来,这一路与董狗贼军作战,谁不是损失惨重?吾北平的儿郎死了足足有数千余人,剩下的亦皆是疲倦不堪,难以再战。相信诸公麾下,亦有与吾北平儿郎相同的境况。吾等亦非是弃忠义不顾,只是希望休养一阵,待士卒养精蓄锐,整兵再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