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。兹事体大,但容老夫思考一夜,明日再给文冠军和戏军师一个答复,可否?”
戏隆闭起了嘴,望向了文翰,这个时候还需让文翰来决定。
“好。张公细细思考,不凡便不再打扰。先是退下了。”
文翰脸上仍旧是一副平淡的脸色,不喜不怒,静静地撂下一句话后,向张扬作揖一礼,便带着戏隆离开。
张扬眉头深锁,看着文翰离去的背影,神色在不断地变化。
在路上,戏隆见左右无人,便是低声说道。
“主公,此时万万不能有妇人之仁。太原乃是并州的州郡,而上党乃是盛产粮食之地,只要将上党、太原两郡收入囊中,那么并州迟早都会落到主公之手。如今,正是最佳机会,那张扬一走,那么只要主公尽快将那贼首郭大大败,如此大局便定矣。”
“这些我自然明白。只是若是以后,那张扬开口向我索取,那我又该如何?”
“等那时,河东军的兵马已遍布上党、太原二郡。那张扬怎可能凭一张嘴就要回?到时,主公只要说,河东军连番大战,正需养兵休整,来做推搪便可。”
“这岂不是耍无赖?”
“无赖就无赖吧。纵观天下多少千古大帝,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