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这回答便是有些慢了,吕布一眯眼眸,正想发怒。此时,在左席首座的陈宫,却先是发言替成廉解释道。
“主公息怒。我军斥候,深入敌方腹地,难免不会遇到不测。更何况,若是文不凡当真要来攻取冯翊,定会注意隐蔽,这才可藏在暗处,在最合适的机会,蓄势而发,一举而就。
而文不凡要与我等争夺这李稚然的头颅,又怎会让我等得知他的行踪。或许这些斥候已被他…”
陈宫话未说尽,但却做了一个割头的手势。吕布神色一凝,大口大口地呼出滚烫烫的火气,气到心头时,不禁一手拍在桌案。
啪的一声巨响,那桌案剧烈摇晃,几乎轰散。
“好一个文不凡!他是想躲在暗处,待我等和李稚然打得两败俱伤时,再来尽收渔人之利!!”
吕布并不愚蠢,陈宫稍稍提醒,便是明白过来。吕布脸色阴沉恐怖,又是愤愤喝道。
“只可惜,不知这文不凡的兵马已到了何处。成廉!你麾下的斥候,可在冯翊一带发现文不凡兵马的踪影!?”
“回主公的话,我按你的吩咐,在北地通往冯翊一带各个路口,皆以设下暗哨,莫说文不凡的大军,就算是一只苍蝇飞过,我麾下斥候都会立刻得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