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备无奈,可脾性暴躁的张飞,可是气得直咬牙,几乎几次忍不住要对陈氏父子出手。
“哇啊啊!哥哥为何阻我,那陈氏父子好不识相,哥哥如此低声下气好礼相待,他们却仍然摆着一副臭脸,实在气煞我也!若不是哥哥相阻,我早就将他们俩父子绑起,各打百鞭,我看他们还敢不敢不为哥哥效力!”
张飞环眼暴瞪,气得如同一头暴怒的黑豹。刘备却是脸色一怒,指着张飞喝道。
“三弟,你给我闭嘴!陈氏父子皆是贤才,自然有其脾性。只怨我能耐不足,他们两人才不愿投心!而且,三弟!哥哥我说过多少遍,不要凡事都靠武力解决!你这脾性迟早酿成大祸!”
“不识好人心。弟我还不是看不得哥哥你受气。”
张飞一听,满脸委屈,但又不敢回驳,只有喃喃在心中暗道。刘备见此,叹了一口气,他知张飞是看不得他受半分恶气,才会有此大怒。刘备正欲安抚,忽见糜竺快步跑来言,朝廷派人秉奏书而来。
刘备脸色一喜,他虽从陶谦手中接过大印,但却无朝廷诏命,因此失去正统,管理徐州事务,亦是名不正言不顺。而陈氏父子,亦正以此事来做借口,数次推搪刘备的拜仕。
如今朝廷派人来此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