能恃才倨傲,无法无天!!你当真以为我不敢严惩予你!!”
“丰岂敢如此,主公当下我等应于河内增益舟楫,缮置军器,分遣精兵,屯扎边鄙。待三年后粮草充沛,再行征伐,大事可定也!”
田丰性子耿直,竟无视袁绍的威胁,又是再谏。
“不然。以明公之神武,抚三州之强盛,兴兵讨曹贼,易如反掌,何必迁延日月?”
一直在暗中观察的许攸,蓦然走出,反驳而道。
谋士沮授,皓月般的眼眸一凝,连忙又道。
“制胜之策,不在强盛。曹操法令既行,士卒精练,比公孙瓒坐受困者不同。元皓之言虽是过直,但其中大有道理,还望主公能够采纳!”
郭图眼色阴鸷,沮授话音一落,随即便道。
“非也。主公坐拥三州,兵甲足有七十万之巨,猛将谋臣无数,其势力足可成天下诸侯之首。主公当及时早定大业。剿灭曹贼,震慑天下诸侯,随着主公势力愈渐庞大,无需五年,天下诸侯见无力抵抗,便会纷纷来投。于此乱世,也得以早日结束,天下黎民百姓亦可免于战火,安居乐业,实为幸甚!”
四人争论未定,恰巧审配、荀谌自外而入,纷纷拜见后。袁绍正是踌躇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