皓家小必能神不知鬼不觉地离开邺城。”
文翰因为田丰的拒绝,一时失神,戏隆在一旁连忙发言。田丰一听,皓目顿时眯起,神色更是黑沉起来。
“文冠军此举是要用我家家小来做威胁呼?若是如此,实在有失光明!”
文翰皱了皱眉头,正欲作答,此时戏隆却给予文翰一个眼色,文翰心神领会,不作言答。戏隆则速速回言道。
“非也。元皓此话,实乃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。昨日之役,若是传到那袁本初的耳中,以他那猜忌狭窄的心胸,再加之许攸、郭图这等小人,必然对此大做文章,陷害元皓。如此一来,元皓家小危矣。我家主公唯恐元皓家小遭到连累,才会施之此举。元皓莫要多加猜疑,诬蔑好人。”
田丰神色一敛,却仍是不依不饶喝声凝道。
“即为人臣,是忠是奸全凭君者所定,君可负臣,臣不可负君,我又岂有半分怨言。他们既是我田元皓之家室,因我富贵,因我受罪,都乃天命!还请文冠军派人唤回那队前往邺城的人马,你如此一举,只会陷我于不仁不义!”
砰!!!!
须臾,文翰如同一头暴怒的雄狮,怒火冲天地猛拍桌案,随即腾地站起,一手指着田丰暴吼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