落,左慈身上如附有神力,雨点在其身外数毫米忽然纷纷弹开。暴雨倾落,左慈竟然滴水不沾,甚是奇异。
左慈默默地凝视着司马徽,淡淡而道。
“天命已改,纵使文不凡之势力当真覆没,也不见得你司马家能重夺天运。到时又该如何?难不成,你又要施以诡计,在暗中做些不见得光的事,继续逆天而为,擅改天道吗!?”
左慈一问猝出,司马徽身躯刹地一震,渐渐地眼露癫疯之色,怒声咆哮道。
“自黄帝时期,至当下汉朝,我司马家为天下奉献极多,若苍天不公,我便怒改天运,逆天又是如何!”
“你!!!执迷不悟!!司马徽你真乃无药可救之狂人!!!”
“哈哈哈哈哈!!!狂又如何,这天下亏欠我司马家极多,如今我不过替司马家取回应得之物罢了!!”
司马徽猖獗狂笑,这般姿态,与他在水镜庄时,那慈悲天下,忧虑万民的仁善姿态,可谓是差天共地。若是被他座下徒儿见得,必然以为自己的恩师,被妖孽附身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