乃先父一生基业。若我在此时投靠,不但你我可免于一死,三郡军民亦可免于大难,事后文不凡尚且可能会留于几分余地。若之不然,将其激怒,包括你我在内,三郡军民定将受灭顶大祸,先父基业更是无一所存!!!这才乃大大的不孝!!!”
韩进言辞甚利,直指要害,说得梁兴当场哑口无言。梁兴脸色连变,好似在做着无比痛苦地抉择,韩进在旁冷然而视,用目光不断给梁兴加重压力。
少顷,梁兴似乎已有了决定,满脸煞白,单膝一跪,拱手而喝。
“主公之意,末将岂敢不从!”
“梁叔父快快请起,小侄不过是与你商量,若你不愿,小侄另寻他法就是!”
“主公计策大妙,末将安有不愿之理。”
韩进缓缓扶起梁兴,梁兴口中虽是如此在说,但脸色却是有着难以言喻的黯淡之色和无尽的悲凉。
也难怪梁兴如此。韩进此举,与认贼作父之为,又有何异!?
韩进和梁兴议定,甚是隐秘地各散离去。
数日后,文翰所派的来使引着从人数百进入金城境地,先到三河,三河官吏迎住,得知来意,不敢擅自做主,暂且安置在城内驿站,然后速速派人传报韩进。当韩进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