、张、太史、华之流,竭忠辅相。备颇赖其力,只是备未能尽用其能。”
“潘、张、太史、华,皆万人敌,惜无善用,以致埋没其能。而孙乾、糜竺辈,乃白面书生,非经纶济世之才也。若刘皇叔得一济世之才,将潘、张、太史、华善用,定能成之一番大业!”
“先生有所不知,备亦尝侧身寻贤,奈未能有遇!”
“呵呵,刘皇叔言之尚早。岂不闻孔子云十室之邑必有忠信,何谓无人?只是时机未到。”
“备愚昧不识,愿赐指教。”
“刘皇叔,可闻荆襄诸郡小儿谣言乎?”
“备略有所闻。可是此谣?开年间始欲衰,至十三年无孑遗。到头天命有所归,泥中蟠龙向天飞。”
“正是。此谣始于建安八年,时值刘景升丧却前妻,便生家乱,此所谓始欲衰也。又者无孑遗者,老夫颇懂天象,不久刘景升将逝,正应此言。至于天命有归,泥中蟠龙向天飞。所应者,正是刘皇叔也!”
刘备闻言,脸色大惊,连忙出席拜谢。
“承蒙先生错爱,备安敢当此!”
水镜先生轻轻摇头,猝然话锋又转。
“今天下之奇才,尽在于此,刘皇叔欲成大业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