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哈哈。不凡亦是不差。雍、凉二州尽落你之囊中,西北之地,以你为尊。就连当今圣上,对不凡亦不得不心生忌惮!”
“丞相此言差矣。天下之地,无不王土。某乃汉臣,岂敢造次。”
有些事,曹操和文翰都不愿捅破。两人心上都将汉献帝这个皇帝,视之无物。但表面上却还是做出一副臣子该有的样子。
文翰和曹操对视一阵,两人皆不张口,营内气氛不禁变得诡异起来。少顷,曹操笑声又起,大笑道。
“如此最好!如此最好!!来日曹某必替不凡禀告圣上,言你文不凡对汉室只有一颗忠肝义胆,绝无丝毫忤逆之心!!”
“那不凡便先谢过丞相传话之恩。”
“客气。客气。”
“不知丞相邀我至此,所为何事?!”
文翰不想和曹操再在这无谓之事上纠缠,忽然话锋一转,向曹操问道。曹操却是故装神秘道。
“你我好友许久未见,今日相邀,自然是饮酒作乐。”
“哦?丞相贵人事忙,能有此心。某实在受宠若惊。”
文翰岂会信曹操的鬼话,两人谈了一阵后,曹操邀文翰入账,又叫文翰免去礼数,今日以友人身份赴会。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