记此次教训,日后再是相遇,定要保持本心,分清敌我!”
文翰似乎并无丁点怒火,平淡而道。庞德听得愧意更增,反而觉得文翰严惩他一番,他这颗心更为好受一些。
当然这是文翰御人之道,其中精妙,暂不多说。
话说,张卫、马超引败军回见张鲁。张鲁听得失了阳武关,大惊失色。张卫恐遭牵连,即言马超失了隘口诸寨,因此守关不住。张鲁大怒,欲斩马超。
马超脸色剧变,连忙跪下脱罪道。
“主公息怒。某曾谏杨任、杨昂二人,文不凡奸诈多变,不战而退,必是有诈,休追文兵。杨任、杨昂二人他们不肯听信,欺我乃新投之将,执意要自领部众去追,故有此败。望主公明鉴!”
杨任、杨昂二人已死,死无对证,马超大可自圆其说。张鲁脸色一沉,马超即向身后的马岱暗投眼色。马岱虽不耻这等行举,但为了保住马超性命,也唯有昧着良心而道。
“主公,这其中实乃与我族兄无关。杨任、杨昂二人素来倨傲,目中无人,轻视天下英雄。此番有此大败,全因此二人之故!”
张鲁听罢,默默地将眼神投向阎圃。阎圃心中似乎有所思量,冷冷地瞟了马超一眼,马超只觉浑身发寒