汉臣,却都恃强侵占地土。明公乃大汉之臣,身居高位,仁义充塞乎四海,应为天下诸侯之楷模!”
张松话里有话,文翰听得清晰,不过却无生怒,平静而道。
“张别驾之言是理。本军侯历来对朝廷忠心耿耿,从不敢有所造次。昨日刘太中离开后,本军侯曾与麾下文武商议。本军侯麾下,个个都是忠国之士,亦知圣命不可违抗。不过想你西川之人,在本军侯讨贼之时,非但未有出手相助,反而派张姑义等将出兵相拦。
眼下你西川却欲分半壁东川之地。所谓天大地大,大不过一个理字。即使是圣上之命,也难免我西北之人心有不甘!”
张松双目一眯,即又回道。
“明公可知,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!圣上乃一朝天子,为天地之君,你等皆为汉臣,若抗旨不接,是为不忠不义!”
“此话是理。但又有士可杀不可辱之言!此番我西北若接此令,必遭天下人耻笑!受此欺辱,只怕我军中将士宁死不接!”
文翰此言一出,诸将顿时纷纷瞪大眼目,齐声喝出,迸发气势,一时间帐篷之内,如入千军万马厮杀场景之内。
“我等西北之人,宁断头,亦不受辱!”
巨大的声浪,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