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望,此人乃益州司马孟达,字子度,乃扶风人也。
“依孟司马之见,又该若何?”
刘璋正是踌躇,不知抉择,连忙又问孟达看法。孟达凝了凝神,拱手作礼拜道。
“依某之见,张子乔不过是口辩之士,论武手无搏鸡之力,论文谋不足以治一郡之地。反之马孟起,却有万夫莫敌之勇,能于万军之中取敌将之首,乃一员不可多得的旷世猛将。更何况,西川俊杰无数,文不凡却偏要此人。只怕张子乔对文不凡早有敬仰之心,与其私通。不若便遂其心意,将其遣予文不凡。如此亦可除去一个隐患。”
“孟子度你!!!”
黄权一听,顿时连连色变,怒声一喝,正欲呵斥孟达。但堂上刘璋却颔首应道。
“孟司马所言是理。哼!竟然那张子乔觉得在蜀中,淹没了其才,便遂其心意,让他另投明主,也省得我终日听他那些大逆不道之言!”
原来刘璋见张松生得丑陋,且又平日多有出言顶撞,对张松一直心有不喜。如今孟达一说,张松对文翰有所敬仰,当即信了几分。
“主公!!!”
黄权一惊,神色剧变,立马喝道。刘璋怒容即起,指着黄权扯声吼起。
“放