烁烁,目光直迫紫虚上人的眼眸。紫虚上人淡漠地俯视着司马徽,摇首叹道。
“水镜,天命已变,你何必苦苦挣扎,逆天而为?如今将自己弄得人不似人鬼不似鬼,又是何苦?若你愿脱身苦海,贫道欲为你耗费二十年道行,助你修复道果。他日你我结伴,得道飞仙,岂不快哉?”
“此言当真!!!?”
司马徽一听紫虚愿耗费二十年道行为自己修复道果,顿时脸色大喜,心里迅想到,如今于吉、左慈已飞仙离开人世。若是他能修复道果,天下之大,除这紫虚上人之外,无人能挡!即时他便可借助道法,为司马氏铲除异己,还有与司马氏作对的心腹大患。
司马徽歹心刚起,却是逃不过紫虚上人的法眼。紫虚上人冷哼一声,飓风皱起,声若雷鸣,暴在道庵之内。
“江山易改本性难移!水镜,歹心不除,逆天而行,必遭天谴!若非念在你我昔日情分,我必替天行道,将你铲除!你快快退去,来日你我若再相见,不死不休!!!”
司马徽脸色剧变,正欲张口答话,一阵狂烈的飓风席卷而来。天旋地转,待司马徽回过神来,发觉自己早已离开紫虚上人的道庵,正身在锦屏山下某个位置。
司马徽满脸抽搐,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