刘子初残杀高沛,以取文不凡那恶贼欢心!此人贪生怕死,为保富贵,宁愿将父辈基业拱手让人,更不惜残害臣子!此等行举,与禽兽何异!!?况且益州乃是汉室领土,倘若被文不凡恶贼所夺,增长其恶势,实乃国家之大难也。皇叔乃汉室帝胄,且仁义无双,西川诸臣、百姓无不敬佩皇叔,皇叔取之益州,乃天命也。岂不闻逐兔先得之语乎?皇叔欲取,某等当效死。”
黄权话音刚落,张任亦急急而道。
“黄公所言极是。我等将士为保国土,身先前线,舍生忘死。如今刘季玉那无胆鼠辈,不顾忠义,将国土拱手让人,方乃大逆不道之举也!我闻皇叔平生志向,望能匡扶汉室,平定天下,岂能任由益州之地被恶贼所占!!?”
黄权、张任一文一武,乃西川文武之首,此时皆来劝刘备夺取益州。刘备心中大喜过望,却不表露于色,沉吟不定。法正、孟达相视一眼,亦速速来劝。刘备方才应诺此事,但却又故装顾虑,出言而道。
“可眼下我兵微将寡,如何成事?”
张任听言,脸色一喜,速速拱手答道。
“皇叔不必多虑。某早与通令麾下诸将,以为内应。皇叔在军内深得人心,且我西川将士个个英雄,岂会甘愿屈辱于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