军人心不稳,军心动荡。西川将吏之中,多有俊杰之士,皆知事不可为,有意投诚。
奈何刘玄德不知好歹,偏怀浅戆,自负其能,遍欲以卵敌石,兼之擅作威福,纵容其爪牙,压制我等旧臣!我无端为所摧辱,心实恨之!伏闻军侯诚心待物,虚怀纳士,正愿为之内应,
伺机而动,待军侯大军杀至关下,率领西川俊杰,夺取关口,将关献予军侯!以图建功雪耻,还望军侯万勿见疑,错失大事!”
法正字字铮铮,厉声而喝,说得颇有声势。喝毕,就在席上叩首而拜!文翰脸色沉凝,一双刀目眯成一条锐利迫人的细线,死死地盯着法正。法正低头望地,似乎不敢与文翰对视。帐内气氛刹时变得死寂起来。
忽然,文翰咧嘴朗然笑起。
“哈哈哈哈哈!!好!好!好!”
法正听得文翰连声叫好,还以为文翰中计,脸色正涌几分喜色。‘嘭’的一声暴响,文翰猝然脸色又变,拍案张目大怒喝斥道。
“好一个用苦肉计,法孝直你与刘玄德一唱一和,做戏来蒙我,就中取事!这等计量,我岂看不出来,你等却敢来戏侮我耶!”
文翰何喝毕,便教左右入帐将其擒住。左右将法正簇下。法正却面不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