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理服人。倘若你说得有理,我自然敬服,自会好生与你赔罪!”
法正听言,紧绷的怒容方才松弛下来,整衣之后,拱手而道。
“军侯岂不闻背主作窃,暗举之事,不可定期?”
“哦?这我倒闻所未闻,愿听其理。”
法正神色坦然,字字珠玑,舌唇喷张,锋若利剑。
“所谓战事千变万化,难以料及。倘今约定日期,即时忽有变故,我在暗里急切下不得手,却又通报不及。军侯这里,反赶来接应,事必泄漏,便会前功尽弃,功亏一篑。依理但可觑便而行,岂可预期相订乎?军侯不明此理,反而对我百般羞辱,欲屈杀好人,实乃令人心寒也。”
法正此言一落,文翰闻言色变,沉吟一阵,这一席话中,甚有大道理。文翰语出必行,神色一凝,改容下席向法正赔罪道。
“孝直息怒。某见事不明,误犯尊威,幸勿挂怀。”
法正拱手亦拜,毕恭毕敬而道。
“军侯一抉而牵动天下大局,自然要谨慎为之。正焉敢怪责,不过还望军侯看在正倾心投降,
早定决议,此实乃西川之万幸也!”
文翰脸露喜色,甚为敬重说道。
“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