机,反而容易有所错失,还望主公三思!”
成公英苦苦相劝,不过文翰似乎主意已定,并无听取。成公英心急如焚,却又劝不得文翰,待席散之后,无奈只好来寻李优商议。
少时,成公英赶到李优帐篷,李优似乎早料到成公英会来,早在帐前守候,将其引入帐内。成公英脸上尚有几分惶急之色,急急而道。
“李公目光毒辣,岂不知刘玄德、法孝直等人不可轻信,为何刚才在议席之上,不多劝主公?”
李优听言,沉吟一阵,方才凝声而道。
“成公稍安勿躁。此等道理,不但你我心知,主公亦心有主意。不过主公决意一搏,乃是为大局着想。倘若我军强取硬攻葭萌关,即能攻破,以葭萌关之牢固,我军亦会大损兵马。近年我军于蜀地屡屡大举进兵,兵力耗损极其严重,凉、雍二州可用兵力,几乎在这数年间尽数征用,倘若再调用兵马,凉、雍二州兵力空虚,万一有何变故,如何是好?而待时我军杀入西川,却又无足够的兵力稳定局势,如何能够压制西川百姓还有西川临近的南蛮?主公思得此关键,故而欲力保兵力!”
成公英一听,脸色连变,低头沉思一阵后,叹气而道。
“如此看来确是我鼠目寸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