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确是可信。加之其素来行事谨慎,若非暗中确认法孝直有心造反,绝不敢轻易与其同谋。如此一来推算,以某愚见,主公实应信之所降真实。”
李优、成公英听言,两人对视一眼,亦无异议,皆随声附和。文翰见麾下谋臣,皆认可此事,大喜过望,速发号令,通令诸将,待次日三更时分,偷袭葭萌关。
且说冷苞受了文翰所赐金帛,暗中潜回关内,法正早已听闻细作来报。法正冷然一笑,不一时,冷苞赶来拜见,具说前事。法正听得,神色凝重,暗暗压低声量,与冷苞说道。
“如今形势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。冷将军从今日起,可率本部兵马,守于关内。只等军侯兵马一致,见机行事,将关口献出,如此大事可济也!”
“公所言甚是,某自知如何行事!”
冷苞听言,慎重颔首,当下将法正之言谨记在心。两人商议一阵,冷苞便告辞退下。法正稍等一阵,便秘密赶去见刘备。
刘备听闻文翰已经中计,多日深锁的眉头,当即松了开来,灿然笑起,大赞法正。随即刘备又召张任、黄权等来见,将法正诈降兼苦肉之计,一一细说。两人听罢,黄权露出一副果真如此的淡然。而张任则是苦声而道。
“原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