重,但彼军于葭萌关内纵火,自毁屏障,难以据守。倘若我军此时出击,便可长驱直入,杀入益州!依某所见,当下应克服艰难,竭力进之!倘若功成,益州可定矣!”
成公英眉头深锁,魏延话音刚落,便出席反驳而道。
“非也。我军当下兵力微薄,纵使攻克益州,亦难以把守。何况益州附近多居蛮民,倘若蛮民趁势造反,如何是好!?此事万不可操之过急!”
成公英此言一出,魏延一时无言而对。就在此时,张松徐徐出席而道。
“诸公不必多做争论。某有一计,可使刘玄德后局不稳,阵脚大乱,使我军有机可乘!”
文翰听言,脸色一喜,急向张松问道。
“子乔有何妙计,快快道来!”
张松拱手作礼,神色一凝,遂张口言道。
“听闻蛮方之境,此时由孟获为王。昔年孟获曾入川地进奉,某与孟获曾有接触。此人野心磅礴,性子狡诈,且贪财如命。倘若主公送予孟获重金,命其出兵扰袭益州后方,刘备自顾不暇,即时主公再趁虚而入,必可攻略益州!某自愿为使,为主公说予此事!”
张松此言一出,文翰刹时剧变,刀目射出两道悚然的恶光。张松只觉心神一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