问道。
“此为何兆?”
朵毕武铜铃般的巨目一瞪,瓮声瓮气地答道。
“莫非魏兵今夜将来劫营?”
蹋顿单于听言,冷然一笑,一副断定的态势鄙夷喝道。
“魏兵昨夜使诈来袭,反而大败而逃,安敢再来耶!?”
朵毕武想了一阵,便又答道。
“亦或许是魏军详装试探,欲要扰乱我军心?”
正言间,忽有一斥候来报,言在山上远远望见,有一部魏兵尽沿山望东去了。蹋顿单于面色一凝,脑念电转,双目刹地爆出两道精光而道。
“哼!果如朵将军所猜,此必是魏军疑兵。”
蹋顿单于遂令诸军休动,又命凯隆临引数千铁骑出巡,以探虚实。到了黄昏时分,江北处猝然冒起一阵阵红通通的火光。蹋顿单于听闻,神色一变,不由惶急起来。不一时,凯隆临骑着快马回奏。
“报!!魏兵忽然偷袭,在江上营寨纵火,我军兵士大乱,营寨大半烧着!!”
蹋顿单于闻言,心里一揪,连忙令凯隆临派二万兵士前去以江水扑灭火势。凯隆临领命,速引军而去。
蹋顿单于眼见凯隆临引兵去了,仍旧心神不定,仿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