黄权脸色一凝,忽然问道。
“大王可不久即将撤军?倘若如此,必遭灭顶之祸也!”
孟获闻言色变,猛地站起,一双碧绿细目瞪得斗大,然后又死死压住慌色,故装镇定笑道。
“哈哈。黄公有所不知,此下我军战况正好,屡屡得胜,想必文不凡不日将退,我为何却要撤军?”
黄权毫无表情,双眼直视着孟获,凝声又道。
“大王不必瞒我。我主早在梓潼四处布下斥候,梓潼战事若何,我主早已得知。大王时下屡屡挫败,损兵折将,正面厮杀绝非西北军敌手,当应撤回梓潼城内,以深沟土垒抗之。”
孟获闻言,顿时脸色黑沉起来,隐隐欲要发作。毕竟非我族类,其心必异。倘若黄权将此事报之文翰,可谓是后患无穷。孟优见其兄眼内杀出几道杀气,连忙出席而道。
“黄公竟以知此,我等亦不必再瞒。不过黄公适才灭顶之祸之言,又是何意也?”
黄权默默地望着孟获,对于其所露的杀意,毫无畏惧,昂然而道。
“你等有所不知。昔年我西川文武内,有一人名叫张子乔。此人有过目不忘之本领,将西川地势尽画于一图,献予文不凡。文不凡故而尽知西川地势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