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哼!!就不知是何人为孟获出谋划策!!?”
李优听言,脸色一凝,出席秉道。
“西川有此等韬略者,只有二人。一者乃行军祭酒,法孝直。二者则是益州参谋,黄公横。依张子乔所言,法孝直素来擅使奇谋,计略每每使之,皆是一针见血。而黄公横行事谨慎,已稳求胜,善于使连环计,以保无失。如此看来,如今在孟获身边教计的大多就是黄公横也。”
“黄公横!?”
文翰刀目一眯,喃喃着此名,然后脸色一沉,忿然而起,凝声喝道。
“竟然孟获已撤,我等不可怠慢,任其准备,所谓兵贵神速,当应速行进军!!”
文翰话音刚落,赵云便脸色一变,急谏言道。
“主公万万不可。时下我军连日恶战,兵士皆以疲惫,若我军仓促进之,彼军却可据城而守,以逸待劳,加之又有黄公横为其筹谋划策,倘有疏忽若何?何况我军擒得大量俘虏,若有丝毫变故,危矣!”
赵云少会反驳文翰之意,如今见文翰行事过急,唯恐有失,不得不劝。文翰一听,脸色一沉,却无怪责赵云,反而踌躇下来。李优沉吟一阵,颔首应道。
“赵将军所言极是。进军之事,确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