生安抚!!”
李优脸色一凝,疾言厉色而道。
“所谓无以规矩,不成方圆。军有法度,焉能纵容!?况且这些人若不知收口,军士各个思乡厌战,军心定乱。这等兵马,如何能助主公伐以大业耶!?”
“一派胡言!!我文不凡不过一介寒门出身,若非赖得这些军士为我舍命作战,我如何有如今威风,能够割据一方,称霸西北!?何况我文不凡一生宏愿,乃以民意而驱动天下,这些军士皆乃百姓丈夫、孩儿,我军于川地征战数年之久,乡中百姓无不翘首而望,终日担惊受怕,以泪洗脸。这些军士心念乡中亲人,有何罪哉!!?倘若罚之,我如何有面目见之乡中父老!?”
文翰慨然大怒,字字铮铮,掷地有声。李优听了,脸色连变,忽然闭起了双眸,待文翰话音尽落,方才睁开双眼,毕恭毕敬拱手拜道。
“主公体恤军士,心系百姓,颇有古帝之风。属下钦佩。主公但且放心,优并无擒下那些军士,只是对其加以警戒。不过如今军士思乡厌战情绪极其严重,若置之不理,迟久必酿成大祸,还望主公三思。”
文翰听了,沉吟一阵,正在夺量计策时。忽然有军士急来禀报,言孟获起兵三万,已杀到了梓潼境界。此报一落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