宇文恪此言一落,顿时如同当头一棒,胡人纷纷醒悟,立即对着城下的文舜破口大骂。文舜见状,面色一沉,亦不急躁,向城上宇文恪喝道。
“倘若如此。昨日我又为何故意绕你一命。只要我将你诛杀,城内胡人群龙无首,临戎城不日将破。此番我确乃诚心而来,绝无半分欺诈之心。还望宇文将军勿要多疑。”
宇文恪年轻气盛,本就是争强好胜之人,当下听文舜提及昨日之事,顿时火冒三丈,厉声喝道。
“昨日我只是不备,故而被你得逞。若再决战,我绝不负你!!”
文舜见宇文恪中了他的激将法,心里一喜,轻蔑一笑,随即应道。
“倘若再负,那又如何?!”
“若再负你,我这性命如何,悉随尊便,任凭处置!!”
宇文恪英目一瞪,扯声而喝。文舜心中暗笑,举枪喝道。
“好!竟是如此,何不快快下城,与我决一胜负!”
宇文恪听言,心中冷笑,心想文舜非富即贵,若是将其擒得,正好教**投鼠忌器。宇文恪念头一定,当即亦点千余兵马慨然下城。不一时,宇文恪骤马冲出,文舜早引兵退出数里之外,两军对圆。宇文恪、文舜更不答话,拍马出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