屡败我手,诚服于我,故率胡人受我西唐招安。后来安置胡人之事,因有他左右协助,亦是节省了不少功夫。”
文舜轻声而道,钟会听了眼睛一亮,甚是好奇地笑道。
“哦?看来哥哥在朔方必有一番建业,何不细细道与?”
“这自然是好。不过钟弟你且寻寻你有何丢失,若非紧要之物,亦也罢了。”
钟会听了,微微颔首,浑身寻遍,摇首苦笑道。
“好厉害的贼子,我身上钱财都被他偷了。罢了罢了。”
钟会说着说着,猝然脸色大变,急又寻摸全身,惊呼而道。
“不好!我母亲送我那羊脂玉也一并被那贼子偷了!”
文舜闻言,脸色一变。钟会口中所说的羊脂玉,乃其母所送,却说其母诞下钟会后,在数年后被患疾而逝。因此钟会对那块羊脂玉视若至宝,更曾与文舜有言,见玉如见其母。因此钟会终日随身携带。
“钟弟不必慌张,那贼子应该尚未逃远,宇文兄身手矫健,或许已将贼子擒拿。我等快快赶去。”
钟会听言,急忙一点头,神色慌张地冲入人潮之内。文舜紧紧跟去。两人赶了一阵,听到前面不远的桥岸上有一阵吵杂声。两人对视一眼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