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我命休矣。但若是不往,刘玄德必对我更添怨气,依小弟之见,该当若何?”
马岱闻言,见马超满脸尽是颓败之色,心中叹了一声,遂与马超秉道。
“兄长不必多虑。蜀王那里,自由我去复命。兄长则引残兵回走南蛮,再整兵马,以待时机。到时若是蜀王问起,我自会告之,兄长身受重伤,兼之又毒性发作,故而先回蛮境歇养。”
马超听马岱安排甚是恰当,心里一喜,却故装苦色,沉声而道。
“如此便委屈了小弟你了。小弟且屈忍一阵,待我整齐兵马,率南蛮倾国兵力而来,必向刘玄德取回小弟。”
马岱闻言,心中叹了一声,默然不答,只是颔首示意。就在此时,不远处传来一阵嘈杂声。马超脸色大变,这个时候,无论是蜀兵还是唐兵赶来,对他的情势都是极大的不利。须臾,一队人马先是赶来,穿着的兵甲尽是蛮夷服饰。马超见了心神一定,如高悬在嗓子的心方才落下。蓦然一声惊呼声起,只见祝融夫人从人群里冲出。马超见其妻无事,大喜过望,急忙迎去,两人自然少不了一番情感表露。须臾,一个巨大的身影从人潮里晃出,马超转眼一望正是兀突骨。原来昨夜那场大水,将蛮军冲得七零八散,得以生还者,十中只有三四