色。潘凤却时而饮酒,时而谈笑弈棋,全无痛苦之色。那拨开血肉的将士,越听越是心惊,只感觉宛如刮在自己骨肉那里,手里连连发颤。华化全神贯注,却无发觉,忽然刀锋刮起一道血色,原来那将校吓得一松,一块血肉被尖刀刮出。华化眉头一皱,急忙收刀。潘凤仍旧将精神放在棋盘之上。蒯越连忙问道。
“华大夫,毒可尽去?”
华化摇首,向蒯越答道。
“还有一半。且命胆大之人相助。”
蒯越听闻,连忙问何人赶出。一员脸上有疤的将士慨然走出。华化遂教先前那个将校退走,那人面色煞白,踉跄退开。脸上有疤的将士走来,双手扒开臂上血肉,毒血又是汹涌流出。华化凝声而刮,这刀疤将士,亦是胆大,毫无动容。须臾,血流盈盆。华化刮尽其毒,然后敷上药,以线缝之。疗毕,众人皆觉浑身冒出冷汗,唯独潘凤毫无异色,大笑而起,抖动右臂,谓众将笑道。
“哈哈!!此臂伸舒如故,并无痛矣。不愧是名师出高徒,先生果真神医也!”
华化尽是钦佩之色,顿首拜道。
“某为医一生,未尝见此。君侯真天神也!不过君侯所赞,某却不敢当。若是我师傅前来,先用一药予君侯服之,可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