道。
“寸芒一出,必有一死。”
“哦?若我不死,那又如何?”
甘宁一听,却无惧色,反而心中更为好奇。王越长叹一声,接话说道。
“你不死,则我死。”
甘宁听了,不由眼睛一瞪,原来适才王越并非诳他。像王越这等剑豪,本就不会用语言来扰乱敌人的心智。因为他根本不屑去做。甘宁不觉对王越生出几分敬色,手中大刀一倒,竟毕恭毕敬地向王越作揖施礼。王越并无回应,只是看着甘宁。甘宁礼毕,气势聚集,死死地盯着王越。不知何时,甘宁坐下马匹一声嘶鸣,四蹄奔起,好似一道闪光般向王越撞了过去。王越拍马冲起,两人交马瞬间。剑起刀动。那惊鸿一剑,如若其名,快得只能捕捉到一丝寸芒。至于甘宁那刀,亦是快得无影,如同闪雷飞过。甘宁自创的‘飞雷破天刀式’本就是以快为本。
两人飞马擦过,忽又停下。风尘仍在。一道血花猝然在甘宁心窝上方三寸位置暴起。甘宁脸色一变,眼中竟是骇色。
“诶。”
又是一声长叹。王越那双亮丽的眼眸,渐渐地失去光彩,只带着些许留恋地仰头望了一眼天上那轮艳阳。声止人倒。在王越咽喉上,有一道极其细微的血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