却有一分唏嘘、一分沧桑、一分感概,凝声而道。
“士元所言极是。不过孤实不愿再造杀孽,你可前往成都,招降蜀国一众。”
文翰此言一落,张松神色一紧,急急出席而道。
“臣有一言,不知当不当说。”
文翰见是张松,微微颔首,招手而道。
“子乔但说无妨。”
“臣听闻昔年王上,曾诛杀张角,得奇书《太平要术》不知可有此事?”
张松眼珠溜转,不知腹内在捣鼓着什么,向文翰问道。文翰神色一凝,回想当年往事,徐徐答道。
“张角并非孤所杀耳,实乃其自刎而死。张角此人虽造黄巾祸乱,但其心并不恶劣,只是其麾下部众利欲熏心,大多都是虎狼之辈。待张角察觉之时,已然酿成大错。《太平要术》乃是其临终所赠。”
张松闻言,心里一喜,速速而道。
“竟是如此,依微臣之见。今日迹象,皆可传言乃王上得《太平要术》之精粹,实乃天命之子,有驾驭雷霆之术。如此传言一散,城中军民得知,定然心怯王上,不敢触怒天威。
这样一来,王上再遣庞公前往招安,定可事半功倍。”
文翰闻言,眉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