皆是西唐年轻豪杰。彰弟不可轻视,否则迟早酿成大祸。此番建平之战,至关重要,还望彰弟日后多加谨慎。”
曹彰面色肃然,沉着而听,毫无反驳。曹丕见曹彰并无自恃身份,能听得进去,火气也消去了大半,摆了摆手,便教曹彰回去歇息。哪知曹彰却是拱手而道。
“此番全因小弟误事,以致被唐贼得逞。还请兄长责罚!”
曹丕闻言,神色一怔,然后眯了眯那双枭目,忽然又笑了起来。
“好!临行前,父王有言,我等兄弟虽为大魏皇室宗亲,但却不可自恃身份,藐视法度,有攻则赏,有错则罚,军令不可废也。竟然彰弟谨记在心,为兄亦不可乱了法度。来人呐,曹子文不听号令,擅自出战,军杖三十,且记大过,日后若能戴罪立功,便以功抵消!!”
曹丕此言一出,荀攸不禁脸色一变,这军杖可不是一般,那红漆大棍重达六十二斤,数杖打下去,就要皮开肉烂,寻常人受三十军杖,只恐便要一命呜呼,纵然是身体健壮之士,也要去了半条人命!荀攸心中一颤,连忙劝道。
“古语云,法不加于尊。三王子乃军中!”
“荀公且慢!父王常有教诲,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!兼之我兄乃三军统将,岂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