损,不费吹灰之力,得之城池。”
邓艾说罢,文舜与徐庶相视而笑,然后又转首与邓艾赞道。
“士载深熟兵法,实乃我军之幸也,假以时日,必成我大唐栋梁之臣!”
文舜赞毕,又环视诸将,笑声而道。
“我听士载此计甚妙,诸公可有他见?”
张辽听了,神色一沉,起身拱手秉道。
“如若这般,不如又于彼军逃去路径,设下埋伏。那曹子恒无备,兼之其军锐气已挫,定当被擒,成我军阶下囚也!!”
“张公此一席话,可谓是锦上添花,妙不可言。
文舜闻言,捂掌而笑,连声称妙。帐内诸将亦纷纷颔首称赞。不过就在此时,徐庶脸色凝重,忽然张口说道。
“此计虽妙,但却还需谨慎行事,一者万不可害了曹子恒、曹子文等大魏王室子嗣性命。二者还需提备荀公达识破我军计策。”
王双闻言,浓眉皱起,甚是不解,瓮声瓮气地问道。
“徐公何出此言!?那曹子恒乃魏之世子,迟早接领大位,实乃我大唐心腹大患也。至于其弟曹子文,骁勇无比,有万夫莫敌之勇,更有胆略,亦不可小觑。我听闻曹氏之中,曹熊年幼多病,曹植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