曹彰听言,眉头一皱,却无答话,而是望向郝昭。郝昭目光凌厉,凝神谓道。
“许将军所言虽是有理。但我军军心动荡,兵士已然胆怯。两军交战,不在于兵力之众,而在于兵精胆勇。兵怯则为乌合之众。如今倘若我军与唐贼拼搏,只恐成事不足败事有余。”
许褚一听,虎容一抖,暂不发言。曹彰听这郝昭说得头头是道,急又问道。
“伯道所言极是。那如今我等该当若何!?”
“那文子熹兵围城池,我军兵力空虚,兼之军士皆已胆怯,巫城已难保矣。当今之下,将军宜当机立断,下达诸军,弃城而逃,以避免全军覆没。”
郝昭此言一出,许褚、曹彰皆是面色大变。许褚怪目瞪得斗大,对着郝昭扯声喝道。
“无胆鼠辈,竖子不相与谋!!”
“虎侯息怒。如今形势比人强,若不早作决定,待唐兵杀入城池来时,为时晚矣。我等食朝廷俸禄,为国战死,自然是死得其所。但死有轻于鸿毛,重于泰山。如今巫城早已成唐贼囊中之物,我等纵然拼死相抵,亦难保矣,如此岂不枉费性命耶!?”
郝昭面对盛怒如若狂虎的许褚,毫无惧色,凝声侃侃而道。许褚闻言,咬牙切齿,不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