夏侯渊暗暗心惊,不禁在心头问道。忽然,夏侯渊又想起一张凶煞狰狞的面容,然后从这张面容,很快又想到另一人。就这一人的面容在夏侯渊脑海出现的瞬间,夏侯渊只觉浑身肉颤,竟有一种不寒而栗,心惊胆跳的感觉。
究竟是何人,竟然令天不怕地不怕,纵然独自面对千军万马,亦浑然不惧的夏侯渊如此忌惮?
眼下,此人就在不远处的山头高处,迎风负手而立,眼光烁烁发光,默默地眺望着天宇上,在茫茫云雾内的艳阳,然后又顺着璀璨的光芒,俯视天宇之下的光景,喃喃而道。
“如此大好河山,奈何正逢乱世?成矣败矣,不过皆为苍天白狗。我等之辈,又当何去何从?”
说罢,一声长叹,好似道尽了这世间的沧桑无情。此人一袭洁白鹤氅,羽扇纶巾,在艳阳之下,如若神仙人物。彻里吉闻言,与身旁的雅丹对视一眼,两人脸上皆是闪过一丝茫然之色。不过在两人身后,一员大汉虎背熊腰,正是越吉。越吉瞪大着巨目,忽然瓮声瓮气地打破了沉默,向前方那身穿鹤氅的人问道。
“丞相!魏寇已然撤回长乐城去,我等可要赶往去见那诸葛恪!?”
越吉问道的那人,正是诸葛亮也。诸葛亮淡然一笑,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