日后何以治军?”
徐虎死咬牙关,泪如泉涌,满脸悲苦、不甘之色,跪伏在地,却是一言不发,看似已是愿受伏诛。就在此时,朱桓忽然向诸葛瑾劝道。
“大司马且慢!!如今魏寇即将兵临城下,建业城危在旦夕,眼下正是用人之际。末将有一计,可教魏寇死无葬身之地,亦可保全徐氏一族老小。不知大司马可愿一听否?”
徐虎闻言,本是冰冷的心,猛地炙热起来,连忙抬头望去。诸葛瑾早知计谋,却是故作大喜之色,连忙向朱桓问道。
“休穆竟有如此两全其美之计?快快道来!!”
朱桓面色一震,拱手称偌,然后肃然而道。
“曹子恒数日未有动静,必是见我建业城地势险峻,城墙高耸,不敢贸然进攻。如此这般,随着时日推移,我军士气愈加低落,必生变故。如今恰好徐文向投于魏寇,新投于主,必望能早建功绩。如此这般,大司马何不将计就计,教徐虎暗遣细作前往魏寇营寨,去见其兄,就言欲将建业城献予。徐文向听闻,必定大喜,报与曹子恒。若是曹子恒中计,我等却又于城内埋伏,待魏寇一入建业,四下伏兵尽出,曹子恒纵有经天纬地之智,亦无力回天矣!!”
诸葛瑾闻计,暗做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