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岂会有宵小之辈混入城内!?”
马良听言,叹了一声,苦涩而道。
“孝直你有所不知。若是寻常细作,却是瞒不过我。但早年那文不凡便于川地之中,多布于飞鸢为细作。这些飞鸢,各个不但身手了得,更深懂隐秘、藏匿之术,更且暗中各有组织,不少人早就在川中化作百姓居住。而且这半年来,近有数万百姓来投,若要细细查明,绝无可能。我亦是有心而无力啊!若是西唐贼子,忽发来袭,与城内的飞鸢内外相合,始安必定危矣!!孝直你我还需谨慎为上!!”
法正听了,面色一沉,眼中闪过几分急色,然后又迅疾压住,向马良问道。
“你与那聂友谈得如何?”
马良闻言,面色一沉,微微颔首道。
“正如丞相所料,这聂友乃贪生怕死之鼠辈,却又极好金财。我前番已派使,向他陈说利害,赠予重金。聂友大喜,已应承将临贺相献。”
法正眼眸一睁,双眼烁烁发光,疾言厉色而道。
“丞相果然料事如神,更兼令人尤为钦佩的是,他早就未雨绸缪,遣细作在交州一带打探。交州官吏如何,皆了如指掌。时下,朱治、诸葛恪等有才之士,皆离去望吴南而援。交州空虚,留下的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