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聂太守何在!?还请出来答话!!”
张苞话音刚落,忽然城门开处,聂友引着数百装备精良的精兵而出。张苞神色一紧,策马赶去,在大约一箭之地勒马停下,先是拜礼。聂友见张苞长得虎背熊腰,一颗豹子头赫赫生威,心中一揪,不敢轻视,拱手回礼后,咧开笑容道。
“某素来听闻将军之父张公乃蜀中第一猛将,神往已久,虽未曾谋面,但今日见得将军如此威风,便知传言不虚!!”
聂友出言相赞,张苞却无任何得瑟之色,反而神色一凝,拱手答道。
“聂太守谬赞了。我父胜苞百倍,苞但恐弱了我父名头。”
聂友见张苞并未领情,却也不生气,笑容可掬,轻描淡写道。
“不知将军引兵到此,意欲何为?”
张苞见聂友身后有不少兵士,自然不会直说,是来依先前之约,取之临贺,遂道。
“聂太守有所不知。那西唐王文不凡残暴不仁,得了西川不久,这下竟又遣兵来犯交州。近日唐贼在边境关口连番增兵。此下恐怕已然发兵,攻打始安。法公唯恐蜀王有失,又知聂太守乃仁义之人,故特令苞前来通报,望能接纳!!”
聂友闻言脸色剧变,心头连跳不止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