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,便知得如何保存已身,谋取富贵。张苞见聂友忽然沉静下来,以为他胆怯,连忙说道。
“聂太守不必多虑。唐贼兵力虽盛,更不乏骁勇猛将。但法孝直、马季常两位明公,皆乃足智多谋之士,只恨始安弹丸之地,难以把守。不过临贺城,地广城厚,固若金汤,若我等能联手把守,定能抵御唐贼!!”
聂友听了,忽然笑起,颔首连声应道。
“将军所言是理,你这一路风尘仆仆,定也是倦了。我这派人在城内大设宴席,为将军还有一众军士洗尘!”
张苞听言心头大喜,连忙拱手谢道。
“聂太守仁义!!此下局势不稳,不宜纵乐。宴席便不必了,还请聂太守能将我等安置城内,给一个歇脚之地便好。”
“哈哈哈。客气,客气。诸位豪杰敢舍生忘死,抵御唐贼,我尤为敬佩,岂敢有所怠慢。”
聂友说罢,不等张苞回答,便吩咐左右各去安排。张苞见聂友甚为热情,推搪不过,也不再多言,却也暗中教部下将士,此下寄人篱下,万事小心,不可贪酒。众将士皆是谨记。于是,聂友引着张苞一众入城,张苞临入城时,派一队兵马通报随后而发的马良一干人等。
当夜,潘平引军也赶到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