禅强震心神,与聂友问答。
“聂太守何故恸哭?孤又如何要害你?”
“王上若要取小人性命。小人死不足惜,但还望王上饶过小人家小!”
聂友却是不说,一味叩首,叩得额头流血不止。不一时,法正、马良纷纷赶到,正见聂友大哭向刘禅求饶。法正顿时脸色一变,暗暗腹诽道。
“这阴险小人!”
刘禅本就感激聂友在危难之时相救,又连日设宴款待于他,礼节甚足,视若家臣。刘禅面色一紧,急急说道。
“聂太守莫要如此,你待孤甚好,孤心中甚为感激,岂会害之?”
聂友闻言,仍是大哭,急道。
“那定是有人暗怨小人近日连设宴席,蒙蔽王上,使得王上荒淫zo
g乐,不务国事。可小人却是恐王上忧心成疾,故而如此。小人已知错过,还请王上恕罪!”
刘禅一听,顿时脸色一变,肥胖的脸容紧绷起来,强装几分威严,望向法正、马良。马良脸色一紧,正欲张口解释。法正却暗暗扯了扯马良的衣袖,然后用眼色示意马良,暂莫多言。刘禅见法正、马良皆无回应,冷哼一声,向聂友说道。
“聂太守不必惊慌。你虽与孤相处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