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否则这等大逆不道之事,受尽万夫指骂之事,小人岂敢提出!?”
聂友说罢,已是泪流满脸,甚是委屈。刘禅见了,感激不已,执起聂友之手,急急说道。
“爱卿处处为孤着想,孤他日若得富贵,必不会忘了爱卿今日之恩!!”
聂友见刘禅终于有所抉择,心中大喜,急忙作色跪拜。虽王位不保,但起码还能保存富贵,不用再日夜担惊受怕,刘禅这般一想,心头大动,连忙抖数精神与聂友商议。聂友早有计谋,遂教刘禅如此如此。
且说,刘禅喝退守卫,守卫中不乏忠义之士,知得聂友乃奸佞小人,必定有所教唆,急忙赶去通报潘平、张苞。两人得知大惊失色,又惊又怒。张苞大瞪环目,怒声喝道。
“这聂友竟还敢妖言迷惑王上,我这就去砍了他!!”
张苞喝毕,便欲赶去。潘平面色冰寒,却是伸手拦住了张苞,疾声说道。
“安邦且慢。王上素来性子孱弱,时下临贺危在旦夕,早已有意降之。这下,那聂友又教唆一般。恐怕王上已然在密谋此事。我等毕竟是臣子,兼之职位不高,恐王上不肯听我等所言。此事不可轻举妄动!”
“那哥哥你说,我等该如何是好!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