向聂友飞扑过去。聂友顿时吓得脸色剧变,大喊无罪,转身就欲望府衙里逃去。张苞踏步赶上,手起刀落,一刀骤劈而下,聂友那颗头颅顿时被张苞砍开两截。血液、**迸射而出,煞是恐怖。马良见聂友死绝,心头大快,连声叫好。别看马良平日里温文儒雅,翩翩君子,可他比起法正处事却更要狠辣几分。刘禅在府衙内听得惨叫,浑身一颤,急忙出来看望,却见一具尸体倒在门外,旁侧有两截一看便知被利刃破开的头颅。刘禅吓得脚一软,竟便瘫痪倒下,嘶声喝道。
“是谁!!?是谁杀了孤的爱卿呐!?”
马良面色冰寒,迈步而去,向刘禅拱手拜道。
“聂友阴险狡诈,屡屡教唆王上,乱我军心,实乃祸物,死有余辜!!此下祸物伏诛,人心安稳,王上当应捂掌称快,又何须痛心!?”
刘禅闻言望去,见马良满脸苍白毫无血色,但一双眼却是凌厉发光,不知是人是鬼,吓得又是一惊,连忙呼道。
“太常你不是正于家中养病,怎会来了!?”
“若臣不来,只恐王上是要降了西唐,辜负先王还有一众壮烈牺牲的蜀中俊杰遗志!!”
马良目光烁烁,满脸忿慨之色,毫不退让,厉声喝问。张苞还有四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