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一出口,他又后悔了,因为当时都吉上师吩咐他跟过来时声音很小,明显是不想让第三者得知。
所幸,巴桑降措没有追问下去,亮了亮手里的一册经书:“正好,我也要去见师父还书,一起走吧。”
关文点头,两个人并肩向前走。
“刚刚的狗叫有点吓人啊,对吧?”巴桑降措问。
关文点头:“是啊,寺院外那么多放生狗,一只叫,几百只跟着叫,没办法。”
巴桑降措笑起来:“我们是男人,肯定不怕狗,可那位宝铃小姐就不一样了。女孩子嘛,总是怕这怕那的,一个小小的关节脱臼就疼得她走不动了,真是有点好笑呢!”
关文也笑,因为他记起了宝铃逼着民管会的人还她白铜钥匙的事。他不得不承认,宝铃是个极漂亮的女孩子,虽然在负伤、痛哭之后,五官依旧精致美丽,可见她到扎什伦布寺来之前,是素颜朝天,本色无妆。
来扎什伦布寺朝拜、参观的女孩子虽多,但像宝铃那么美的,却是万里无一。
想到宝铃,他不自觉地连叹了两口气,前一声是赞叹,后一声是惆怅。于他而言,再美的女孩子也是过眼云烟,在扎什伦布寺待不过一两天、一两周,然后就离开,此生不会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