着问:“你的意思,那只传说中的暗鬼至今还在你身体里?”
他听过一些香港阴阳师的传说,但那是非常玄妙的东西,隔行如隔山,真实与否,不敢妄论。
宝铃点头:“对,没错。邵大师说过,暗鬼与天地日月同寿,不除去,将会永远地留在我身体里。”
关文用笔尖戳着纸面,渐渐地把一张纸戳成了麻子脸。这是他努力思考时的惯性动作,麻点越多,脑子里的构思脉络就越清楚。
“还有个奇怪之处——”宝铃指着门外,“我梦到的那古老寺庙概貌跟扎什伦布寺有点相像,但那只是感觉,毕竟眼下的扎什伦布寺建设得辉煌宏大,殿宇气势跟拉萨的几大寺院平起平坐,有过之而无不及,可我梦中的,只是枯山瘦水外加几座陈旧晦暗的老殿,况且也没有这么多朝圣者络绎不绝地赶来拜谒。”
关文皱眉:“当真?”
宝铃重重地点头:“没错,我来扎什伦布寺数次了,每一次初到和离开时,当晚就会重复做同样的梦。那些情节仿佛就在眼前,每次梦醒,我都恨不得立刻起来进寺里去,去找到那个陈旧的院落,看看梦里的情形。可是,我也知道,那是不可能实现的,今日之扎什伦布寺经过数次整修后,处处翻新,连殿宇间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