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给你机会,让你后半生能够登堂入室,进入藏传佛教的最高境界。”言语之间,他对关文充满了羡慕。
关文再次摇头:“谢谢你的祝福,我的理想,是做一个深入人类心灵秘境的画家,还没有那种成为佛教传承者的野望。”
忽然间,虫子停止游走,蜷缩身子,又恢复了原先的米粒状,嵌入木牌的天然缝隙里。
“真的是神奇变化啊——”关文凝视着木牌的年轮线。不过,虫子仅有一只,其它的凹槽或缝隙里都空空的,没有任何附着物。
“跟我去见树大师吧。”巴桑降措催促。
关文点头:“好。”
对于那个传说中的足不出户的树大师,他也是充满了好奇,今日有机会拜谒,毕竟是难得的机缘。
走出房间后,关文看到赤赞还坐在宝铃门口,老刀又不见了。
“这些到底是什么人?”巴桑降措忍不住问。
关文回答:“都是宝铃小姐的朋友的朋友,怕她在这里出事,赶来保护。”
他不喜欢老刀,自然也就对宝铃说过几次的高翔耿耿于怀。物以类聚,能跟老刀这种人成为朋友的,也不会是善类。
“我刚刚看到你桌上摊开了纸,是要帮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