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,非常适合在藏地独特的环境中留存,色泽明亮鲜艳,经久耐用,百年不变。
“我不知道,但我看得出,这些颜料非常独特。”关文回答。
“的确非常特殊,而且是独一无二的。“才旦达杰感慨地低语。
关文突然问:“你的样子有了太大的改变,为什么?”
进入树洞前,才旦达杰奄奄一息、精神萎靡,仿佛一阵风就能将他刮倒。可是现在,才旦达杰的眼睛里充满了灼灼的精光,动作、语速都加快了很多,浑身洋溢着高傲不群的领袖气息。
“我说过,我已经解脱了。”才旦达杰大笑着回答。
“什么?”关文大惑不解。
才旦达杰再次扬起僧袍,看着自己的右肩,脸上浮现出既痛苦悲伤又欣喜若狂的表情:“我曾以为,自己的生命也会像一支火把一样,狂热燃烧之后,默默地化为灰烬,从这个世界上消失——跟我来,我带你看一幅画,一幅我画的画。”
他向关文招手,关文踌躇了一下,踮着脚尖进屋。
才旦达杰向左侧的房间走进去,指着正面墙上的小半幅画,声音变得颤抖起来:“看这里,这就是付出一只胳膊换来的。”
那幅画,画得是一个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