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赤红色的血丝,血丝编结成了红色的大网将他的黑眼珠包裹其中,仿佛是火焰中炼化出的一颗神秘龙珠。
“风鹤是我给她起的名字,她的头脑中有着无数神秘的伏藏记忆,但却异常混乱,连自己都理不清次序。在她进入这里之前,只是一个在日喀则郊区种地的普通农妇,连一天学都没上过,除了阿拉伯数字的零到九,其它什么都不认识。我开启了她脑子里的‘识藏’,让脱胎换骨,重新做人。风鹤风鹤,风中之鹤,在我看来,她就是天空中飞来的一只白鹤,不知其踪,勿问其名,只关注她脑中的识藏就够了。每个人的修行生涯中,能力、时间都是有限的,只有关注重点,才能获得大成就,为藏传佛教添砖加瓦,使其兴盛繁荣,泽被苍生。”赤焰尊者回答。
“您的意思是说,她脑海中储存的‘识藏’是毫无用处的,对吗?”大人物问。
赤焰尊者仰着头,凝视黑魆魆的屋顶,若有所思地反问:“毫无用处?会是这样吗?”
大人物继续说下去:“至少,那些‘识藏’对我们是无用的,既无法解除我们的镇魔压力,也无法揭示一些对我们有帮助的秘密。她的存在,也可以说跟我们毫无交集,绝不搭界,是不是?”
赤焰尊者再度反问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