其余两张,就在那只诡异的铜像“纵目”上,一张写着“石妙手”,一张写着“司琴”。
丁峻知道,司琴是石海妻子的名字。石海的钱包里装着司琴的照片,那是一个五官敦厚、面目温和的乡下女人。
“石叔,我会留下来,你赶我,我也不会走。”丁峻说。
他不喜欢过多地表述什么,决定一件事,就脚踏实地去做,绝不轻易改变。
“小丁,我已经请了好多帮手来,真的不用你插手。你是小海的好兄弟,他已经死了,我不能再扯上你。放心,这里的事一定能顺利解决,到时候我再请你来——”
说到这里,石妙手停住,因为这些话根本说服不了任何人。迄今为止,收到“古格银眼催命符”的人全都躺在坟墓里,没有一个人敢说“解决”,更没有一个人曾经“解决”这样的危机,除非是死。
“石叔,我决定了。”丁峻坚定地说,仿佛每一个字都是一枚钉子,都被他重重地砸进面前的老木桌里去,“我发过誓,石海的事就是我的事,除非我死,这誓言会一直存在。”
女孩子望着丁峻的眼神中,瞬间充满了尊崇与感激:“谢谢你丁先生,我是代司琴和她肚子里的孩子谢你的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