两小时后,阮风才从洞里出来,脸上的沮丧和郁闷稍微减轻了些。
他打开车子的后门,拖出一个纸箱,里面是真空包装的牛肉干、烤鱼片和啤酒。
“喂,喝点东西吧?”他扬声问。
丁峻摆摆手:“不用了,谢谢。”
阮风扫兴地打开一罐啤酒,一口气灌下去,响亮地打了个酒嗝,突然大声唱起来:“美丽的夜色多沉静,草原上只留下我的琴声。想给远方的姑娘写封信,可惜没有邮递员来传情。等到那千里冰雪消融,等到草原上送来春风。可可达拉改变了模样……”
“好听。”等他唱完,丁峻轻轻鼓掌。
“你知道这是什么歌?”阮风仰着头问。
“是《草原之夜》,歌词来自大陆八一电影制片厂导演张加毅,谱曲者田歌,歌曲诞生于新疆伊犁地区可克达拉农场。1990年,这首歌被联合国教科文组织命名为‘东方小夜曲’。我说的对吗?但这里既不是新疆,也不是草原,而是西藏。别为根本不存在的女孩子发疯,那是没有意义的。”丁峻微笑着回答。
其实,阮风唱得荒腔走板,并不好听,但一个人只要还能唱歌,就证明思想没有崩溃。
“我从没爱过任何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