骇人听闻。”
他们在路边一段裸露的砂岩上坐下,彼此各抒己见。
“没有任何理论能解释这件事,影像的出现与消失毫无征兆。打个不恰当的比方,就像有人操纵一台电视机那样,电源接通,电视机屏幕出现影像;关上电源,影像就消失了。”这是丁峻一路上想到的最可行的解释。
“你描述得很正确,但在那种地方,谁会无聊到用这东西来混淆游客的视听?或者,我提个相反的意见,会不会是阮风故意下个套分散你的注意力,让你无法全心全意对付发出催命符的杀手?”方晴的想法很独特,但人心诡诈,阮风行事又一向忽正忽邪,也可能存在这种明修栈道、暗度陈仓的诡计。
丁峻默默地思索了几分钟,缓缓摇头:“你是没看到当时阮风的反应,绝对不是他搞的鬼,因为他看到水面上那女子之后,全身的力气都集中在眼上,仿佛要将影子从水中挖出来带走一样。爱与不爱,一眼便知。就算有人下套,也不可能是他,而是其他什么人,将我们两个都套进去了。”
方晴捏着照片,借着最后的一抹夕阳余晖仔细端详着。
蓦地,天空有只巨大的兀鹰斜斜掠过,翼展足有四米,向着正西方日落出急速飞去。